“你们都不怕,我何惧?何况,你们是为了我。”
太后一直没有放弃欺辱她,她何必客气!
“你不适合去。你若出面,反倒是削弱了学子请愿的纯粹性,被有心人说成携私泄愤。”凤阙说,“你就找个好位置,好好看戏。”
“那,我给所有请愿的学子,每人一张荣宝斋的荣誉卡,每月提供一日的半价选购。”
梁幼仪话落,凤阙就笑起来。
荣宝斋果真也是她的!
梁幼仪看他笑,别开眼。
顾若虚虽然喝多,却脑子清楚,说道:“荣宝斋真是你的呀?不过你放心,我们不会说出去,不然定国公府那一家子可能又要夺走。”
姬染也点头:“就是,就是,定国公府为了那位,掏空了吧?你可别被他们盘剥得骨头渣子都不剩。”
岑大儒喝得有点晕乎,大着舌头说:“你们说什么呢?什么骨头渣子不剩?”
“说您呢,再喝下去,我们都被你喝穷了,骨头渣子都不剩了。”姬染嘻嘻哈哈地给岑大儒开玩笑。
趁着聚集,大家把明日请愿的事又给梁幼仪说了说。
临走,凤阙多少喝得有点高,凑近梁幼仪说:“本王知道,你讨厌傅璋,对吧?”
梁幼仪雾淅淅的眼睛看着他。
“那个渣滓,不够本王一根指头碾死的。他就仗着太后,仗着定国公府。。。。。。本王会收拾他,你等几天就知道了。”
梁幼仪不知道他说的是醉话,还是醉话。
等几天。。。。。。还是醉话吧!
掌灯时分,院里扑通一声,芳苓立即拎剑出去,便看见廊下站着一人。
两人兵器相接,过了几手,对方笑得白牙明晃晃的,是子墨。
“芳苓姐姐,王爷叫我过来,听郡主的吩咐。”
“王爷不是喝多了?”
“是有点多,被太妃骂了呢,嘿嘿。姐姐和郡主尽管放心,我守着,没人能进来。”
“王爷怎么想起来让你来了?”
“担心郡主呗,王爷说郡主这几日没人守着,怕有人加害郡主。”
芳苓给梁幼仪禀报了,梁幼仪愣了一下。
前几天她安排叠锦去楚州找姜落衡送银票,府里都没人知道,小王爷怎么知道没人守着了?
难不成他一直关注着竹坞?
她把子墨叫来,看着这个阳光少年,顿时觉得心情也明媚起来。
“岑大儒在书院开讲了吗?”
“书院已经放假,学子闲散,都集中在辩思楼谈古论今。岑大儒去了京城辩思楼动员,您放心吧,岑大儒的影响大得很。”
梁幼仪心说:我有什么不放心的,小王爷做事。。。。。。
叫芳芷给子墨安排一个暖和的房间。
她静下来,才微微皱眉,听说是凤阙安排的,她怎么就下意识地觉得他绝对可靠?
她不过与他见了三次面,怎么如此信赖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