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密码是多少?"她又问,“会有消费提醒吗。”
"你的生日,这卡早就给你留着了。"陆淮渊伸手摸了摸她的头。"消费提醒?我现在就联系银行取消。"
看着他温柔的样子,谢安宁攥着卡,觉得自己糟糕透顶。
人怎么能无耻成这个样子,祈祷着Agm比赛她能获奖,律师费肯定第一时间还给陆淮渊。
这钱如果让他掏,明显把人给当冤大头,好像是外面的小三生了,原配还要去给伺候月子。
“真的不留下来?”陆淮渊将西装外套挂上衣架,金属衣架与横杆碰撞出细微声响。
“留下来不行,睡一觉行。”谢安宁攥着黑卡,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卡面的纹路。
在她眼里,这段关系就是一场等价交换,拿了钱,她用身体作为回报的选项。
陆淮渊握着衣架的指节骤然发白,喉结滚动着压下不耐:“别闹了,我给你钱又不是只想跟你做。”
谢安宁尴尬地“哦”了一声,耳尖泛起薄红。
陆淮渊关上柜门后走近,掌心隔着布料重重拍在谢安宁的屁股上。
“最近好像长点肉了,在谢家能吃饱饭了?”
“连桌都上不了了。”谢安宁垂眸,故意将语气放软,抖落着她的苦难。
陆淮渊眉头深锁,眼底泛起无奈。
这丫头死倔死倔的,过得不如意还非要一头再扎进去。
“苏州我可能陪你去不了了。”陆淮渊解袖扣的动作顿了顿,心里涌起一丝愧疚,“我答应了你表姑,陪她去做体检。”
谢安宁脸色瞬间冷下来,“婚检啊?你放心,我没病,只要你最近只碰过我,就不用担心染什么脏病。”
“吃醋了?”陆淮渊挑眉,声音里带着试探的笑意,“不是婚检,例行检查而已。”
“你需要我体谅你的难处吗?”谢安宁逼近半步,仰头直视陆淮渊,“我看你们挺般配,郎才女貌,天作之合,没谁能拆的散。”
陆淮渊的笑意瞬间凝固,下颌线条绷得冷硬,“这种话不要再说了,真等我结婚那天,你会很开心?”
谢安宁咬住下唇没说话。
等周怀京出狱,她就会带着人远走沪市,到时候这些纠缠不清的过往,都会像被潮水冲刷的沙画,消失得干干净净。
“不开心。”谢安宁都不知道,她说出这话,有几分真假。
“我不会让你不开心。”陆淮渊的长指轻轻挑起她的下巴。
话音未落,他已经低头吻住她,滚烫的呼吸裹挟着不容抗拒的力道。
陆淮渊不掩饰对谢安宁的生理性的喜欢,只要她在身边,就忍不住想要肢体接触,仿佛她是一剂能让人上瘾的药。
“不是说不睡吗?”谢安宁被吻得双腿发软,气息凌乱。
她的思绪不受控地飘远,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究竟吻过多少女人,才能将技巧练得如此炉火纯青。
唇齿交缠间,陆淮渊的黑眸已经翻涌着浓烈的情欲,“不睡,用你的办法帮我。”